2010年5月7日星期五

新加坡华乐团音乐总监——叶聪

叶聪出生在上海,5岁开始学习钢琴,于1979年在上海音乐学院攻读指挥,后来又在纽约曼恩斯音乐学进修音乐学位课程。1983年赴耶鲁大学。虽然在美国生活多年,但那种对民乐和华乐的热爱是让我们深深感动。“音乐”和“挑战”似乎成了叶聪的代名词,每说到他的音乐,脸上都充满的激动和喜悦的神情,时不时还会给我们提出一些关于音乐方面的小问题,丝毫没有忙碌一天的疲倦,似乎让我们也进入了他的音乐世界。
记者:您好,叶先生,请问您在什么情况下,第一次接触了新加坡华乐团并对此产生兴趣的?
叶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因为当时我在担任美国南湾交响乐团音乐总监的时候,同时还兼任香港小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其间,出了很多唱片,这个唱片公司叫雨果,雨果的老板是新加坡人易有伍先生,我们在聊天的时候,说到新加坡的华乐团,他问我有没有时间去参加一场,因为我从小对民族音乐非常感兴趣,时间大概是2001年的9月初的时候,当时那会我正好有空就去了,回来的当天正好赶上当年的“911”,飞机迫使在加拿大降机,后来还是租车回的美国,因此,印象特别深刻。回来后几个月,几乎把这件事忘记了,有一天突然接到新加坡的来电,他们说经过考虑,想邀请我当华乐团的音乐总监,当时我很意外,因为我接触的是西洋乐队,跟民族的华乐是不一样的。后来我又飞过去一次,终于决定在2002年1月走马上任。
记者:当初为什么应邀出任新加坡华乐团的音乐总监?
叶聪:当时其实我是很犹豫的,因为跟我原来接触的西洋乐队很不相符,但是后来经过深思熟虑接受了主要出于几方面的考虑:第一,西洋乐队发展得比较成熟,大部分已经定型了,华乐的起步时间比较晚,发展空间相对来说很大。第二,我当时加入的时候,华乐团才成立5年,也就是说华乐团是个年轻的团队,那么年轻的团队最大的优点就是负担轻。第三,70多人组成的华乐团人员整体素质高,技术高超。第四,新加坡是个小国,不会山高皇帝远,协调起来比较容易,而且华乐团的赞助者是总理本人,受重视度非常高。第五,发展民乐团也是国际化的一个趋势,我的很多西方朋友都会到东方来寻找这种源生态的灵感,民乐和华乐将会是一个文化主流,所以,我希望有机会将我们的民乐、华乐推向国际化的领域。当然,这和我喜欢挑战性的事物是分不开的。
记者:新加坡华乐团目前为止大概有70多人,那么这个团队每年都有流动性么?
叶聪:目前人员还没有固定,我们将要发展到80多人,当然我不打算搞人海战术,每个乐团的人数不要完全一样,以质量为主,稳步发展,我们本着有好的人才就吸收进来。
记者:加入新加坡华乐团,需要具备哪些素质?
叶聪:我们有高考的这么一门手续,有剧目的考虑,在开幕来衡量,自己还有准备曲目,对我们团来说,进入华乐团的门槛是逐年增高的,我们在考试当中要考些测试应变能力的题型,我们比较注重个人和团体的一个协作能力和准确性,开个玩笑地说,如果一个团队的“独奏家”太多,那么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团队。
记者:加入新加坡华乐团,有什么样的考核制度?评委会都入哪些人组成?
叶聪:我是评委会的主席,还有声部的一些首席,场外还要有两位观察员共同来讨论,每年有至少两次的考核机会,一般是年头一次,年尾一次,也不完全固定,有空缺了我们就会申报,在逐次的选拔。
记者:请问叶先生,您以前跟中国有过合作么
叶聪:我5岁的时候学习钢琴,文革之后我去了安徽艺术学院担任钢琴教师,之后还到北京的东方歌舞团工作了两年,1979年的时候又回到上海音乐学院学了指挥,两年后去了美国,后来,也经常来中国参加了很多次演出。
记者:新加坡华乐团本月13日在保利剧院的演出,给北京的观众带来了什么样的惊喜?
叶聪:我们将带来5年里面,优秀的作品,比如说我们第一曲《捕风掠影Ⅱ》,是去年11月份在国际华乐团比赛中获得二等奖作品。这次选的曲目大多都是很有代表性的获奖作品,特别特别要说的是,10月13日在保利剧院演出的《沁园春-壶口黄河》的原创作者,大师级人物还会当场给我们表演书法,将推进当场的高潮,大家一定不要错过观看,太棒了,我自己也是很喜欢书法的。

2010年4月1日星期四

当李心草遇上赵胤胤

与两位新锐音乐家的对话  

新快报记者 陈进 贺雅佳   

音乐无处不在
  ■布眠
音乐无处不在!两年前,一位朋友在赠给我的《音乐圣经》扉页写下了这句话。两年后,我已经沦陷在聆听古典音乐的道路上,难以自拔。每每夜深人静,百年前的音乐巨匠们带着他们的音乐将我围困在黑暗中,围困在他们创造的人类共有的宏大的情感结构中。古典音乐持久的力量如暗潮汹涌在每一个沉思默想的深夜或者黎明,那一刻,我经历了巴赫、贝多芬、莫扎特、勃拉姆斯,经历了肖邦、圣桑、舒伯特、柴科夫斯基、斯特拉文斯基……他们在黑暗中隐闪着面孔,他们的话语曾经唤醒许多聆听者,如今还在唤醒着更多的聆听着。
  本期人物版推出的两位青年音乐家在世界享有声誉,他们的生命离不开古典音乐,一如贝多芬、莫扎特离不开音乐。
  除了音乐,剩下的,只有沉默。
李心草
  中国交响乐团常任指挥,中央芭蕾舞团管弦乐团首席指挥。1983年考入云南省艺术学校。1989年以优异成绩进入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学习,师从著名指挥家、教育家徐新教授。1992年,当他还是本科三年级学生的时候,就已与中央乐团、上海交响乐团等国内著名乐团成功合作了马勒、勃拉姆斯、肖斯塔科维奇、拉赫玛尼诺夫、西贝柳斯、德沃夏克等作曲家的大型交响乐作品并与中国音乐学院师生合作排演了威尔第的歌剧《茶花女》和中国著名歌剧《原野》。
  1993年11月,通过选拔,代表中央音乐学院参加了在广州举行的“首届全国指挥比赛”,荣获第一名。1994年起任中央芭蕾舞团常任指挥。1996年,受著名指挥大师雷奥普德·哈格教授邀请赴奥地利,在国立维也纳音乐学院深造。1997年,作为哈格大师的助理指挥,随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访华演出。同年,在法国举行的“第45届贝桑松国际指挥比赛”中荣获第二名。
  1999年秋,他和中国交响乐团在“99东瀛行”日本巡演中,与陈佐湟共同担任指挥,取得了很大成功。作为当今乐坛最活跃的青年指挥家,他的足迹已遍及国内外。除了与国内各大乐团合作,还经常与法国里尔国立交响乐团、贝桑松歌剧院、丹麦哥本哈根爱乐乐团、提沃里管弦乐团、约翰内斯堡爱乐乐团、开普敦爱乐乐团、南非室内乐团、香港小交响乐团等合作。在一系列音乐会中,展现出了他在丰富的曲目中广泛的适应性以及对作品风格的准确把握,他对德奥经典作品以及中国当代作曲家新作的阐释尤其令人称道。
赵胤胤
世界殿堂级钢琴家,斯坦威(Steinway)全球代言钢琴家。
赵胤胤9岁进入上海音乐学院附小、附中,随资深音乐教育家盛建颐、王羽和邵丹等教授习琴,曾荣获花城音乐比赛第一名;连续四年获珠江钢琴比赛第一名。1992年进入悉尼音乐学院,师从EliazabethPowell和PhillipShovch。1994年荣获澳大利亚“ABC”青年艺术家大奖,同年还获得伦敦BBM奖、悉尼市钢琴奖以及Kawai钢琴奖。此外,还在悉尼歌剧院音乐厅、澳大利亚总督府、悉尼市政厅举行个人钢琴独奏音乐会和协奏曲音乐会。与JohnHopkins指挥悉尼交响乐团合作演奏和录制了李斯特的第一钢琴协奏曲,他的演奏受到很高的评价,被誉为澳大利亚最有天赋的钢琴演奏家之一。
  1995年,进入纽约朱丽亚音乐学院,拜美国钢琴大师和教育家马丁·肯尼(MartinCannin)为师。在此期间获多项金奖和大奖,如朱丽亚国际钢琴协奏曲比赛第一名、国际艺术家大奖等,并在纽约林肯中心音乐厅(LincolnCenterEveryFisherHall)与费城交响乐团指挥AndreRaphelSmith合作进行了公演。纽约权威乐评杂志《乐坛评论》称他为“一位非凡卓绝的属于二十一世纪的青年钢琴家……”1999年,他应邀加入闻名全球的“世界华人精英”,成为其唯一钢琴演奏家。
赵胤胤于1999年被斯坦威授予在钢琴大师霍洛维茨(V·Horowitz)生前专用钢琴上录制唱片的特殊荣誉,录制了贝多芬、李斯特及巴托克的作品。目前,赵胤胤经常应邀在美洲、澳洲、欧洲以及亚洲各地举行音乐会。他的演奏曲目内容丰富。涵盖从古典到现代各个不同时期的众多著名作曲家的作品。
经历:难忘考大学那段时光
  记者:能不能谈谈你们各自经历中最难忘的一段?
李心草:应该是考大学那段时间,云南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我的基础其实挺差的,如果我当时没有去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可能现在我就还在云南的小文艺团体里吹长笛。有一个小故事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考大学那时我除了考中央音乐学院还考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导演系,因为我从小就挺喜欢表演的,自编自导自演,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讲段子。那是1989年的4月底,中央音乐学院的专业课刚考完,闲着没事做我就去考了,要是当时中戏的专业考试在前面的话,我也就不会考了,我觉得我还是对指挥比较感兴趣。两边我都考上了,最后我选择了中央音乐学院。
后来还考过中戏导演系的研究生,我也考上了,哈哈,不过没时间去上。我对表演挺有兴趣的,在电视剧里也客串过一些角色。
赵胤胤:和心草差不多,我最难忘的应该也是考大学那段。我是生长在一个音乐家庭,从小就练琴,全中国都在看《霍元甲》的时候我连陈真是谁都还不知道,我妈是星海音乐学院的老师,但他们那辈人都是缺少“童子功”的,她深深地明白缺少了那一段是很难成家成角的,她希望我能够实现她的理想,从小专心练琴。生活在这样一个高压的环境下,在学校觉得自己的琴弹得也已经不错了,对于每天练琴真的是很烦。当时我就想出国,报的是悉尼大学的建筑学院,但就在那时候我妈病重了,我妈平时一直对我非常严厉,但那时在她是很亲切地在病床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还是希望我弹琴,于是我就坚持下来了。
我是出国之后受打击了。我刚才说了我从小学琴都练烦了,练不练好像都一样,自己有点天分,但到了国外才发现人家追求的东西和我们根本不一样,我们都不是带着问题去的,自己觉得自己牛,可是别人根本没这么认为,牛不牛没有质的区别。
组合:都是人为产生的
  记者:其实在古典音乐界里很多大师级的人物都是有固定的搭档,要么是好朋友要么是夫妻,你们有没有想过搞个类似古典“二人转”的配搭?
李心草:其实有很多大师级的组合都是讲究好朋友关系的,如一些指挥和独奏的搭档,比方说阿巴多坡里米;还有一种就是男女情人或夫妻的关系,例如杜彼雷和巴伦多、卡拉扬和穆特。哈哈,这些都要在做的过程中慢慢发展,观众慢慢会发现任何组合都不是人为发生的,只能说是在特定曲目上特别有默契。
记者:这等于是在国外已经是一种惯常的模式?
李心草:这肯定了,与对方合作一定要是配合默契和关系特别好的。
记者:这样的组合在国内多吗?
李心草:好像也有,例如我们俩非常想一起合作,而在小提琴界里我最想合作的就是李思韵。
记者:未来有没有想去构成一个组合去推广宣传?
李心草:这要在合作的过程中去发展,不会刻意去想,但有什么合作机会就会立刻想到对方,这需要时间去积累。
赵胤胤:其实我觉得所谓的组合都是人为产生的,都是曾经合作得非常默契的,然后彼此就会成为习惯,例如说指挥,在指挥某一首作品的时候突然会记得曾经与哪位演奏家合作得非常愉快,自自然然就会想起的,就有了继续合作的意向,所以音乐合作上朋友的关系是避免不了的。
记者:你们这次合作距上次有多长时间?
  李心草:十年了。
记者:你们是怎样令这种合作在这么长时间内仍能保持得这么好?
李心草:这次会碰到这种情况,虽然这么久没有合作,但合作之前谁心里都明白,就是在排练上看实际的合作,主要是看对音乐的理解和默契,这是说不出来的情况。比方说,两个人都是大师级的人物,例如一个是指挥大师,一个是演奏大师,他们是不能合作的。
事业:老天给的机会很少见
  记者:在你们两个音乐事业上有没有经历过困难期?如果有,哪一段是最难忘的?
李心草:我想从我的方面来说,考大学是一种困难,出国留学每个留学生吃的苦是一样的,可能有人会比我吃的苦还要多,这不去说了。到目前为止,自从上了音乐学校以后到现在还是蛮运气的,比较顺的,中间也有坎坷,不过是没有大不了的,因为每一个音乐家在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会有坎坷,但我算是蛮幸运的,上帝还是眷顾我,你想我任中国国家交响乐团驻团指挥才25岁,这个年龄按全世界的指挥来看是很少有的,没有哪个指挥这么年轻就能在国家乐团里担任这个职务,我担任这个团常任指挥也是29岁,一直到现在,这也是很少见的。这个年龄,先不说艺术水平,比我好的人多的是,单从机会来说,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是很少见的。
记者:以我了解,一个指挥要把整个乐团的风格与他个人的风格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是吗?
李心草:有这样的情况,这个乐团的常任指挥在某一个特定时期里的确会令一个乐团的风格相对固定下来,所以如果别的指挥者来指挥的话就会感觉到那个乐团的风格是固定的。
抽烟:演奏中不能有这想法
  记者:我有个小问题,你们俩在指挥和演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抽烟?
李心草:没有。
赵胤胤:不会想到抽烟的,在我们这次的合作中有一首曲子是很令我们难忘的,虽然这首曲子弹了很多次,但这次的乐团是第二支可以把整个协奏曲背下来的乐团,第一支可以背下来的是纽约爱乐乐团的总监,那位是指挥大师,这个称呼一点都不为过,他是我们指挥界的偶像,一辈子能做到那样已经别无所求。我没想到他们能背下来,在这种情况下,你别想抽烟了,你就是稍稍一走神都会出错,虽然这首曲子非常短,但是节奏很紧,速度很快。
李心草:尤其是第三乐章的要求很高,即使是像蚂蚁似的断开,就会接不上的。
赵胤胤:因为它速度标记很快,老肖自己写的是170,当然这个速度在现场演奏是不太实际的,因为音乐厅有回响的问题,第一个音没走,第二个音又来了,变成了一团葡萄音,这种速度基本上是在录音的情况下才能做到,不过那天我们现场演奏的速度也非常快,达到148-152的水平,第一乐章已经接近150多以上了,并且它有很多副拍子,如果慢了不知道怎样找回那些音,搞不懂是我等他还是他等我了,所以是一环扣一环的,不可能有抽烟的想法。
音乐: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记者:钢琴对于你来说就好像战士手中的枪,你能用一个准确的表述来形容一下你跟钢琴的关系?
赵胤胤:我觉得做职业音乐的人,他所做的音乐方式是他跟这个世界沟通的方式,这个世界不光是观众,还有一些比较玄的东西。曾经也有人问过我类似问题,我就给了他一个很简单的解释,如果我们反转过来想,假使有一天有人跟我说,明天开始你不能再弹琴了,我相信我的感官系统就会失灵了,瞎了或者不能再说话了,这是很好理解的。就像古代诗人看到一些场景就会诗兴大发,我觉得这一点都不为过的,诗是他们表达方式的一种,就像我们用音乐、画家用画笔、作家用文字去表达一样。
李心草:我的观点基本上跟他的差不多,怎么说呢,假如说李心草最喜欢的是指挥,这话既对又不对,最贴切的应该是说我最喜欢音乐,只不过我发现用指挥这种途径去表达我的音乐是最好的一种方式。
赵胤胤:好像我们俩都是喜欢写作,只不过是我喜欢用德文写作,他是喜欢用英文写作,就是这个意思,虽然语法不同,但呈现出来的东西是一致的。
作品:受生活经历直接影响
  记者:我从网上看你说最高的评价是蔡澜对你评价那段?
赵胤胤:没有,那是在时尚杂志上采访的。但是我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做音乐,我看过最正确的一句话是所有的艺术来源都是生活,虽然是肤浅,但我每次觉得都是真的。好像我们两个,如果要是在身上找有什么共同点的话,我觉得就是我们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和激情。首先我们热爱生活,我们曾经牛过、热闹过、郁闷过甚至摔得很惨,但有一点就是我们没有失去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其实每一个人都很简单,谁不想过得好一点,至少是让自己开心,如果有谁天生是和自己过不去的话,至少他在精神上是有问题的,这是很肤浅的道理,但你回头看这么多年来我们所谓的经典之作,不光是音乐作品,还包括文学、绘画甚至电影作品,都是作者先从现实生活中有了一定的感受。作为我们来说,首先从纯专业的角度来讲,他是指挥,我是钢琴家,我们都不是原创,是再创作,这个空间留给我们非常大,你在二度创作时一定要尊重原创,比如说门德尔松的作品,你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快乐,因为他的生活非常优越,至今门德尔松家族仍是欧洲非常有实力的银行家,所以他的语法都是快乐的,而贝多芬和舒伯特就不一样了。没有过那种经历的人,你只能是演奏者不能成为音乐家。抛开一切经历不说,性格就是最大的不同。
李心草:人的生活和经历直接影响到他的作品,不管是原创还是二次创作。电影也是一样,有一位中国的电影大师的作品一度让我爱得不得了,但后来他的生活起了变化,以致中国就失去了一个电影大师。
红酒:是有艺术性的生命
  记者:红酒你也喝,威士忌你也喝,雪茄也抽,车也开,你对这些时尚标识的态度是怎样的?
赵胤胤:其实我是一个蛮好奇的人,好像我的老师我曾经做过他的助教,他最幸福的时候是他跟我上课的时候,因为我们很熟,所以他很放松,上课的时候,他先拿出一杯威士忌喝,然后你就会发现整个气氛不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习惯的,因为演奏之前是绝对不能喝酒的,但他曾经有一个理论,我相信也不是他最先提出的,他觉得酒是诗,你看的文章就是饭。很多时候沟通不了时,人就需要有一种东西来调剂,人很多时候无非是两个世界,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人听音乐就是精神上的追求。我好红酒,因为它里面是有艺术性的生命,但是我觉得每次畅谈的时候它可以让更多的好朋友关系变得更加融洽而气氛也会变得更加放松。
李心草:我有一个业余爱好,就是每次聚会少不了要讲段子,但是这个段子为什么一开始不讲呢,因为酒还没到,它能刺激你的感官神经,刺激你的想象力。让我最痛苦的莫过于演出完了以后不让我喝酒。有时为了喝酒,我饭可以不吃。
记者:看来我这个问题是问对了,你们是不是演出完了以后就喝酒?
李心草:演出完了以后在音乐厅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烟,然后再到达某一个地方就先喝一杯,我是喝啤酒的。(胤胤呢?)我是喝葡萄酒为主。
记者:像你们这样喝酒的在圈里不多吗?
赵胤胤:蛮多的,所以经常搞到那些演出费不知道去哪了。好像这次你们团的财务在演出后把演出费装到一个信封里面给我,我顺手就把它放在兜里,然后就去喝酒了,睡醒以后才发现信封是空的。
李心草:好像大家熟悉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通常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举行,我们这边是下午6点钟,他们通常是有三场的,头两天各有一场,但没有向外直播的,有一场是面对政府官员的,一场是面对他们的军队的,就是在12月31日那天晚上,他们乐队的首席和拉四重奏的人都会去酒吧喝一个晚上的酒,到了将近早晨的时候,就会回去拉那个四重奏一直拉到早上,吃完早饭以后就去音乐厅向全世界表演,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趣致提问   
赵胤胤每次演出前必须洗手
  记者:你们俩一个是指挥家,一个是钢琴演奏家,你们有没有一些吉祥物?
李心草:吉祥物倒没有,但是我多年来就形成了一个习惯,我们团的人都一清二楚,就是每次演出前,在试音的时候,一对音我就开始打嗝了,他们还通常会数我一晚打了多少个嗝,不过一开始演出的时候,这种症状就会消失。
记者:我看霍洛维茨演出的时候琴都会跟着他?
  李心草:对。
记者:从演奏家的角度来说,是不是到了最后都有这种的要求?
赵胤胤:如果有这样条件的话,是每一个钢琴家梦寐以求的,因为演出最大的问题就是乐器的问题,每一台琴的性格都不一样,星海那台算是我比较熟悉的一台,但我这次进去以后发现它跟上次又不一样了,因为一直有人在用它,而它自己也在不停地变化中。说回刚才所说的问题,我也没有什么吉祥物,我的习惯就是每次演出前必须洗手,我如果不洗手,脏的手是弹不出干净的音来的。
李心草:这也是世界上所有艺术家上台前的习惯。好像演出《猫》全长120分钟,你之前不放松一下就麻烦了。
李心草希望观众熟悉我的正面
记者:凤凰卫视有个世纪大讲坛,有一次把吴天明请过来与北京电影学院的人作交流,当时主持人要他跟观众说一句有关他对电影的话,他就说“像选择爱人一样选择了电影”,我也想让你们说一句类似有关音乐的话。
赵胤胤:任何一个艺术家或跟艺术有关的人是别无选择,一心向艺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绝对不会选择音乐,就是说可以把你的身体从音乐中抽出来,可以从第三者看,比如说让我选择是做钢琴家还是做生意,我肯定是选择做生意,不做钢琴家。我曾经有个同学,他是纽约大学商科毕业到茱莉亚读钢琴硕士,再考到哈佛继续学商业,又读了一个硕士,他说如果从经济学上说艺术永远是个失败者,直白地说,无论你的出场费达到帕尔曼或马友友的那个水平,还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到外面几十元钱做一场演出,这都是精神的付出。
李心草:我现在有一句话是跟音乐没有关系的,是跟观众说的,就是希望观众能够多熟悉我的正面,因为我老是背对着观众,一场演出下来我面对观众的时间加起来只有几分钟,而且有人还离得很远。
记者:你想让他们怎样熟悉你的正面?
李心草:邵恩曾经说过一句话,当我背对观众的时候所有女人的眼睛都集中到我身上,但当我面对观众的时候就只有我老婆的一双眼睛。
(晓航/编制)

李心草--驾驭魔法棒的男人


 刚出电梯,就听见悦耳激扬的钢琴声在楼道里回荡,顺着琴声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李心草的家门,站在门口实在不忍心打断这美妙的琴音。终于,门开了,站在我们眼前的这个一张娃娃脸、一身休闲装扮、充满青春气息的年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国交响乐团常任指挥李心草?他,的确是李心草,热情地迎接我们。一段愉快的交谈就这样开始了。
  走在音乐之路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李心草,这个名字就是受孟郊《游子吟》的启发得来的。从母亲那里得到音乐天赋的李心草,义无反顾地爱上了音乐,选择了与音乐为伴,于是就这样一路走来,他成功了。
  李心草说自己生来就是与音乐结缘的,在云南老家的小商店里他看到有卖口琴的,于是,他就缠着教历史的外公非买给他不可。就是那闪着迷幻亮光的小小口琴,指引着他走上了音乐的道路。12岁时,云南省艺校来保山招生,还不认识钢琴是何模样的他瞒着母亲前去应考,用他那满载着对音乐无限向往的口琴,吹了当时颇为流行的《牧羊曲》,招考的老师发现了他不可抑制的音乐天赋,就这样他进了云南省艺校开始学起了长笛。“只要是音乐就想学”,李心草这样描绘当时热爱音乐的迫切心情。
  在上第一堂排练课时,他就被指挥老师给迷住了。于是,他开始在业余时间自组小乐团并自命指挥。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根指挥棒是当时艺校的校长给他的,那是一根木制的指挥棒。渐渐地,“指挥”差不多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灵空间,一个梦想也开始在他心底生成:他要报考全国最高音乐学府——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
  “我对数字、拉丁字母和音符特别敏感,尤其是音符,听一遍就能记下。”他对自己的音乐天赋毫不置疑。事实也的确如此,22岁时获得中国首届指挥比赛第一名,在准备这次比赛的7天中,他背了15部总谱,被行家誉为奇迹。李心草说他的成功是天赋和勤奋各占100%的结果,好奇怪的说法。“艺术上的成功,天赋和勤奋是应该分开计算的。”李心草解释道,“艺术家的天赋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很多热爱艺术的人,很勤奋,可总差那么一点点;相反,一个很有艺术天赋的人,如果没有付出100%的努力,他的天赋就会越来越少,同样很难成功。”在17岁那年,李心草第一次登上指挥台,那是云南艺校新盖的音乐厅的首演仪式,因为事先没有认真排练,演出当然糟糕,就是送他指挥棒的校长把他给轰下台了。经过那次,李心草深深地懂得了“不打无准备之仗”的道理,指挥是乐队演出的依据,上台表演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靠碰运气是绝对不行的。指挥的成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一场一场的音乐会积累的。
  之后发生的事情更加印证了他的成功绝不是仅仅靠天赋和运气得来的。凭借着对音乐的满腔热爱,他报考了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然而,由于自己学音乐的起步晚,第一次向理想的冲击失败了。面对自己曾经的失败,他很真诚,觉得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因为那毕竟是他音乐之路的一部分,更是激励他日后成功的动力。经过一年的恶补,李心草终于如愿地成为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里凤毛麟角的一员。拿到录取通知时,他并没有庆祝,反而觉得压力更大了。用一两年的时间补习了从音乐附小到附中8年的课程,李心草的音乐地基相当薄弱。记得刚入校没几天,李心草就感到听课如听天书,老师毫不留情,当面说:“你这样的学生根本就没资格上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李心草这一届只有两个学生,在另一个同学面前丢了脸面,这让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要强的他暗下决心,要让老师对自己刮目相看,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上指挥系!
  于是他没有了课余时间,没有了假期,将自己的全部时间都交给了音乐,一天当五天用。如此拼命地补习,一年下来,瘦到只有82斤了,睡眠不正常,压力过大,神经衰弱,导致他在课上晕倒了,醒来后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医院诊断为:神经性失语。所幸,李心草第二天就能说会动了。工夫不负有心人,大二开始,他所有的功课一直都名列前茅。1992年8月,他还被旅美华人指挥家胡咏言相中,21岁的李心草做了胡咏言上海交响乐团演出的助理指挥;1993年,在全国首届指挥大赛上,李心草勇夺冠军。
  之后,李心草的音乐道路一帆风顺,1996年考取了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大学——维也纳音乐大学指挥系艺术家学位研究生班,开始了维也纳音乐寻梦之旅。
  身在异国的日子
  在维也纳的3年,他扎扎实实地学到了真本事,也因此造就了他对德奥作品的驾轻就熟,让世界认识了这个来自中国的音乐天才。
  在中央音乐学院的日子,学习虽然辛苦,但是有音乐为伴,有朋友为伴,心情并不压抑,一心就想着拼命往前走。可是,初到维也纳时,让他感到有些郁闷,但是并没有动摇他对音乐的渴求。那种郁闷不是来自学业上,也不是来自经济上,而是一种情绪上的压抑。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滋味是所有留学生都必须面对的,整个文化背景的不同,语言又不是很通,周围经常会有异样的眼光看待他这个中国人,对前途的无法预测等等问题曾一度困扰着他。李心草在出国前就已经是中央芭蕾舞团常任指挥了,到了维也纳,一夜之间仿佛什么都没有了,鲜花、掌声、观众、名誉一下子都消失了,空落落的情绪难以释怀。
  随着和环境的渐渐融洽,李心草参加了一些比赛,也获了些奖。慢慢地有音乐会邀请他参加,他终于走出了自己的阴霾期。
  西方人对东方人学习古典音乐总是抱有质疑,在他们看来古典音乐是属于西方的,亚洲人是无论如何也领悟不了的。就是对亚洲人的这种歧视,使得李心草在维也纳学习三年后没有拿到毕业证书。《音乐美学》课的德国教授在李心草毕业论文答辩时鸡蛋里挑骨头,总通不过。答辩课上,李心草请教授明确指出他的问题到底在哪里,见李心草敢直面反驳他,教授也有点火了。他说:我告诉你就是回去重写,每一个字都重写!一次不行,下个星期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行,下下星期再给你一次机会!李心草很清楚,在他手下的有些中国学生被拖了两年才得以毕业。想到这些,李心草再也忍无可忍,“啪”地把钢琴盖一摔,“我不干了,我走了。”“你要去哪儿?”“我毕业了,我准备回我的家回我的祖国中国去了。”“你难道不想要这张毕业证书吗?”“管什么用?本事是我自己的,到哪儿都有。”“就差这门功课难道你不想毕业吗?”“那没什么,你觉得那了不起?我告诉你:中国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在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李心草拂袖而去。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当时的“一时冲动”,他说:“拿不拿毕业证又怎样,我学到了本事才是真的。”
  事实胜于雄辩。1997年,在世界最高级别的法国第45届贝桑松指挥大赛上,李心草获得了第二名的佳绩。2002年李心草第一次独立率领中国交响乐团赴日本、澳大利亚、欧洲及台湾地区巡回演出了20多场,获得巨大成功,在德国演出结束,坐在第一排的德国前总理科尔头一个站起来热烈鼓掌;作为第一个带领中国乐团踏上悉尼歌剧院的中国指挥家,首场演出就得到了2600名观众的优待,不仅乐团演奏每首作品后都掌声雷动,而且在加演了两首作品后,观众的掌声一次次再把李心草唤回舞台,致使指挥不得不与乐队首席拥抱着回到后台才平息了掌声的热潮。日本权威音乐杂志《MOSTLY CLASSIC》对李心草做出了客观的评价:……拥有李心草的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具有压倒一切的优势地位……李心草的指挥手法与小泽征尔大师年轻时代一模一样。从手腕向前柔软地给出全部的指示,具有瞬间爆发力。像小泽先生那样不会被质疑亚洲人到底能理解多少西洋音乐,感觉不出对西洋音乐的不适应,欣赏时心情是舒畅的。
  简单而不简陋地生活
  每个艺术家的创作和生活都不能脱节,生活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艺术。15岁时经历了老山前线的生离死别,在他走上指挥的音乐道路后,有时震撼力很强的舞台创作的激情还源自那段前线的难忘经历呢。
  投身于古典音乐的李心草对流行音乐并不排斥,在他的车上放的几乎全是流行音乐,目的很简单就是放松自己。爱好广泛的他上学时还演过话剧、相声、小品,在忙碌之余还曾担任20集的电视连续剧《如果有来世》中的男一号——一个反面角色,职业也是指挥家。
  “我喜欢简单而不简陋的东西。”他如是说,“生活也是一样。”初到他的家,绝难想象这是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他喜欢自己做家务,而且烧得一手好菜,他说:“家务是一种很好的锻炼身体,放松心情的方式。”他的家明亮、整洁,极简的设计却不失品位,自己设计的八宝阁上摆放着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新奇有趣的好玩意。靠近落地窗的餐桌旁打了一个精巧的酒架,放着各种红酒,红酒在艺术家的居所多数都扮演着激发创作灵感的角色。客厅一角的三角钢琴格外引人注目,夜幕降临,墙角的射灯照下来,俨然一个小型音乐沙龙,在这个简约至极的美妙空间里华丽的只有音乐。
  谈话时有一个特别之处,似乎与他33岁的年龄不相符,就是他一直不离手的做工精致的黑色烟斗,烟斗里冒出薄雾一样缥缈的烟,烟丝的味道非常清香。这是他收到的一件圣诞礼物,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烟斗。他有抽烟斗的习惯,说烟斗可以迫使自己少抽烟,而且不会让周围的人感到很呛。在他众多的收藏中,各样花色的领结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是一个不系领带,而自己系领结的男人,并且不喜欢随便搭个扣或松紧带一套完事的简易领结,就像他衷爱原汁原味的古典音乐一样,他的领结一定是正正经经地系好的,虽然有些繁复,但是够品位,够纯正。
  对于艺术家来说,爱情是永恒的主题。从事古典音乐的李心草对自己婚姻生活的设想却很让人感到意外,也许这样的婚姻才更隽永。“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不喜欢西方的家庭观念。”他欣赏中国传统女性的贤惠文静,妻子应是在拥有自己追求的同时又能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才华不必展露在音乐上,但是却能理解他的音乐。他希望自己将来可以有两个以上的可爱的孩子……古典主义的完美已经渗透到了他对生活的追求,和他的生活相交相溶了。
  在谈到未来大计的时候,他说:“就是开好每一场音乐会,一步一步走下去。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自己导演歌剧,那就太棒了!”
  这就是对艺术充满激情,对生活充满热爱,驾驭着魔法棒的男子——李心草。(撰文/张 婷)

中国著名指挥家-李心草



年仅36岁的中国著名指挥家李心草的足迹已遍布全球五大洲,除了与国内各大乐团合作演出外,与国外及港澳台地区合作演出的乐团包括:维也纳人民歌剧院、柏林交响乐团、慕尼黑交响乐团、布兰登堡交响乐团、吕贝克爱乐乐团、维也纳青年交响乐团、匈牙利国家歌剧院、法国里尔国立交响乐团、贝桑松歌剧院、哥本哈根爱乐乐团、提沃里交响乐团、耶路撒冷交响乐团、林贝尔格新国际交响乐团、新西兰国家交响乐团、奥克兰爱乐乐团、墨尔本交响乐团、约翰内斯堡爱乐乐团、开普顿爱乐乐团、南非室内乐团、墨西哥国家爱乐乐团、洛杉矶联合爱乐乐团、东京都交响乐团、东京交响乐团、大阪爱乐乐团、神奈川爱乐乐团、九州交响乐团、广岛交响乐团、札幌交响乐团、韩国KBS交响乐团、釜山爱乐乐团、京畿道爱乐乐团、香港管弦乐团、香港小交响乐团、香港芭蕾舞团、台湾NSO交响乐团、台北市立交响乐团、台北市立国乐团等数十个交响乐团及歌剧院。
  1993年,年仅22岁大学在读的李心草在“全国首届指挥比赛”中脱颖而出,荣获第一名。
  1997年,在举世闻名的法国“第45届贝桑松国际指挥比赛”中荣获第二名。
  2000年,被《中国青年》评为“可能影响中国21世纪的100位青年”之一。
  2004年,被共青团中央评为“首届中国青年学习成材奖”十佳之一。
  李心草先后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和奥地利国立维也纳音乐大学指挥系,师从已故著名指挥家、教育家徐新教授,奥地利著名指挥大师雷欧普德. 哈格教授。
  当他刚刚20岁时,就已与前中央乐团、上海交响乐团等国内著名乐团成功的合作了马勒、勃拉姆斯、肖斯塔科维奇、拉赫玛尼诺夫、西贝柳斯、德沃夏克、周文中等作曲家的大型作品,并成功演出了威尔第的歌剧“茶花女”和中国歌剧“原野”。1994年至1996年,出任中国中央芭蕾舞团管弦乐团常任指挥。在此期间,相继成功演出了“吉赛尔”、“天鹅湖”、“睡美人”、“胡桃钳”、“罗米欧与朱丽叶”、“仙女”、“唐.吉柯德”、“葛佩利亚”、“红色娘子军”等中外芭蕾舞剧。1997年,作为哈格大师的助理指挥,随举世闻名的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进行访华演出。
  1999年,李心草出任中国国家交响乐团驻团指挥,并兼任中央芭蕾舞团管弦乐团首席指挥。同年秋季,他首次率领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对日本进行了访问演出,所到之处,响应热烈,颇受好评。2002年,李心草再次率领中国国家交响乐团赴日本、澳大利亚、德国、西班牙、葡萄牙、台湾等国家与地区进行了历史性的访问演出。东京演出之后,当地评论界称:“……拥有李心草的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具有压倒一切的优势地位……” “李心草的指挥手法与小泽征尔大师年轻时代一模一样…… 象小泽先生那样不会被质疑亚洲人到底能理解多少西洋音乐,感觉不出对西洋音乐的不适应,欣赏时心情舒畅。” “他以71年出生的年轻,此次日本巡演所确立的决定性的评价,今后的动向将受到瞩目……” “李心草领导的这个乐团有超过日本乐团的趋势……,指挥有超常的驾驭能力……,有很多值得我们日本音乐家学习的……” “李心草拥有熟练精湛的指挥技巧,即使在欧洲演出也座无虚席。他善于训练乐队,给乐团带来蓬勃的生机。” “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常任指挥李心草的统率能力出类拔萃。” 在澳大利亚,李心草率团以几场精彩而又全新的曲目打动了澳洲观众,并成为第一位率领亚洲乐团进入举世闻名的悉尼歌剧院音乐大厅的中国指挥家。在柏林,德国前总理科尔先生听完音乐会后率先起立给乐团与指挥以热烈的掌声。之后乐团又在西班牙、葡萄牙进行了巡演。所到之处,均受到当地观众与音乐界人士的高度赞扬。尤其是在西班牙莱昂大教堂演出之后,指挥与乐团被当地观众和着雷鸣般的掌声欢送直至全体音乐家走出演出大厅。第二天,当地乐评称:“在李心草率领下的这只乐团是值得我们顶礼膜拜的……”。年底,李心草又率团在台湾台北国家音乐厅连续两天以不同的曲目隆重成功的进行了历史性的首演,广受各界人士与观众的热烈赞赏与好评。2003年底,李心草与大提琴巨匠罗斯特罗伯维奇合作演出,得到了罗大师的高度赞扬:“一位才华横溢的年轻指挥大师”。2006年,李心草率领国交赴美巡演获得巨大成功,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美国主流媒体评论:“李心草是当今少有的天才指挥家……” “李心草的指挥带有浓厚的西方韵味……” “李心草对作品风格的把握及其到位……” “李心草证明了自己是一位令人羡慕、适应能力极强的指挥家,对各种曲目都掌握自如”。
  李心草自1999年学成回国之后,大量演出了不同时代不同风格的作品,均受到国内外观众与音乐家们的好评。同时,他也经常赴国内各省市及众多的大中院校举行音乐普及讲座和演出,受到广大音乐爱好者们的热烈欢迎和高度评价。近年来,他不断挖掘中国当代作品,很多新创作的中国优秀音乐作品被他发现并成功进行首演,为当代中国音乐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同时,他又在歌剧艺术上有了新的突破。相继成功演出了“费加罗的婚礼”、“魔笛”、“唐.乔万尼”、“菲德里奥”、“漂泊的荷兰人”、“蝴蝶夫人”、“波西米亚人”、“托斯卡”、“玛侬.莱斯科”、“弄臣”、“茶花女”、“游吟诗人”、“阿伊达”、“命运之力”、“拉美摩尔的鲁契亚”、“原野”等经典歌剧。
  李心草现任中国国家交响乐团首席指挥、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华全国青联委员、中央国家机关青联副主席、国务院政府津贴获得者。

2010年3月26日星期五

彭家鹏


彭家鹏
  活跃于国际乐坛的中国著名指挥家。
  国家一级指挥、中国歌剧舞剧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中国广播民族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澳门中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中国东方交响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中国湖北省楚天学者、武汉音乐学院特聘教授;乌克兰国家交响乐团常任客席指挥、奥地利萨尔茨堡莫扎特交响乐团客席指挥、奥地利格拉兹交响乐团常任客席指挥、韩国釜山国立国乐管弦乐团客席指挥、捷克国家交响乐团客席指挥。
  “中国金唱片指挥特别奖”得主;“第十五届中国十大杰出青年”;享受国务院特殊政府津贴。积极倡导中国民族音乐复兴和中国当代民族乐交响化的探索与实践。对弘扬中国民族音乐、推介当代中国优秀作曲家作品和倡导民族交响音乐走向世界,做出了重要贡献。
  彭家鹏1965年出生于安徽省,1985年就读上海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1987年转入中央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师从徐新教授。1990年获“优秀毕业”证书。在校期间兼任中国青年交响乐团指挥及中国广播交响乐团常任指挥。1990年被保送攻读硕士研究生,师从郑小瑛教授。1992年获硕士学位。1996年,彭家鹏以亚洲唯一的青年指挥家身份应邀参加在荷兰举办的第35届国际康德拉申指挥大师班学习。师从著名指挥家爱德华‧杜宁斯和彼得‧艾德伍斯。荣获“康德拉申大师班奖”。1997年,他被美国指挥家中心选中,参加在乌克兰首都基辅举办的国际指挥大师班。师从世界著名指挥大师古斯塔夫‧梅耶尔、曼迪‧罗丹、罗伯特‧古特、罗曼‧考夫曼,荣获大师班第一名,受聘担任乌克兰国家交响乐团和乌克兰广播交响乐团客席指挥,并成功的指挥了该团两套音乐会。
  1998年,彭家鹏接任中国广播民族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2000年和2001年,彭家鹏两度在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成功指挥了[龙年中国民族音乐会]和[新世纪中国民族交响乐音乐会]。2002年,率中国广播民族乐团在瑞士日内瓦联合国大会堂成功指挥[中国民族音乐会],同年4月,为中德建交30周年,分别在柏林、波茨坦、德累斯坦、汉诺威、比利时布鲁塞尔等地进行民族音乐复兴巡演。
  2001年,接任中国东方交响乐团艺术总监和首席指挥。7月在上海大剧院成功指挥了“音乐与建筑的对话”交响音乐会;同年9月,应中国外交学会及其主办的“21世纪的中国与世界论坛”之邀,在北京保利剧院指挥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专场音乐会。2002年率东方交响乐团在在德国法兰克福世纪大厅、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成功举办了[中国新春交响音乐会],至此,这也是中国的交响乐团第一次进入世界著名的交响音乐圣殿举行新春音乐会。
  2003年2月,彭氏担任澳门中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负责乐团的演出季和巡演任务。在“澳门国际音乐节”的多次演出中,他指挥才华横溢、音乐处理细腻、艺术感染力强,深受乐师爱戴和港澳观众的欢迎。
  2003年,彭家鹏第四次应邀于奥地利维也纳,在金色大厅指挥闻名全球的奥地利国家民族歌剧院交响乐团演绎纯粹的中国音乐作品,展示中国音乐的独特魅力,引起轰动,谱写国乐交响的新篇章。同年2月。应全球最大的传媒集团之一、美国维亚康姆公司邀请,彭氏率中国广播民族乐团赴美国纽约林肯中心、华盛顿、旧金山等地巡演,获得广泛赞誉。同年8月,应邀成功指挥新加坡华乐团。同年12月,他荣获第四届“中国金唱片指挥特别奖”。
  2005年,彭家鹏在探索现代民族音乐团体发展模式上积极努力,推出了中国广播民族乐团的音乐季制度。开创中国内地民族音乐“音乐季”制度的先河。近几年来,他执棒的音乐季,为推动民族音乐发展、充分展示民族音乐的多样性与丰富性发挥了积极的作用。2007年,中国广播民族乐团音乐季的演出,成功扩展到日本五城市巡演、捷克“布拉格之春”音乐节和莫斯科、圣彼得堡的“俄罗斯中国文化年”系列活动中。
  2004——2009年,彭家鹏又连续六年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先后指挥了奥地利国家音乐家交响乐团、萨尔茨堡莫扎特交响乐团、奥地利格拉兹交响乐团、捷克爱乐交响乐团、吉林交响乐团等音乐会,在欧洲及国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彭家鹏的名字迅速引起国际乐坛的关注。他对中外音乐的独特诠释和深刻理解、对各种音乐风格的驾驭能力和指挥才华,使他得到国际音乐界的广泛好评。由于彭家鹏在音乐领域的杰出贡献,他被评为“第十五届中国十大杰出青年”。鉴于他连续十年在维也纳开创的中国音乐盛事,CCTV各频道、音乐周报等国内主流媒体分别以中国音乐在金色大厅走向大同等头版文章进行报道。
  当代奥地利最具权威的音乐评论家辛科‧卫奇对彭氏的指挥艺术赞赏有加,评论他“生机盎然、热情洋溢、手部动作快而线条优美,具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欧洲音乐评论家赞誉他“对音乐灵敏度高、具潜力,终非池中之物”;香港媒体称他为“新一代指挥俊杰”;奥地利《信使报》评论称“兼有小泽征尔和穆蒂的指挥风范”。意大利媒体赞誉“彭家鹏将普契尼和玛斯卡尼的音乐诠释出东方的诗意和神韵,让西方听众肝肠寸断”等等,从而进一步奠定了他在国际乐坛的艺术地位。

2010年3月25日星期四

我的老师—黄晨达&俞嘉



华乐金童玉女 玩转雅皮世界




如果从一个人的言行外表,可以“大概”判断他从事什么行业,那黄晨达和俞嘉看起来更多像是做广告、公关,又或者是在影视界或时尚界工作,总之就是不像音乐家,更加不像华乐演奏家。
  他们总是穿得很时髦,住在东部一栋租来的三层楼半独立洋房,驾一辆钢蓝色福特轿车,身上老背着上千元的LV名袋。两人出双入对,犹如一对金童玉女。
  同居五年后,他们在2002年结婚,婚后一直不想要孩子。黄晨达说:“除非意外,但意外也是人为的,不太容易发生。”说完哈哈哈笑起来。
  在这个事情上,最有权利说话的当然是俞嘉,她语气平静地说:“我是很怕丑的人,怀胎10月身材走样,要我怎么见人?”
  访问过程中,黄晨达和俞嘉一直表现得很坦率,乃真性情的人,有话直说,不管是对生命的态度,或对人活着的价值观念,都有自己一套特立独行的想法,说出来不怕别人有色的眼光,只在乎有没有诚实地面对自己。
  黄晨达和俞嘉都不到30岁,是1970年以后出生的人,一些想法或许代表了部分新新人类的意识形态。在原来就“另类”的艺术家族群里,他们的生活方式又更另类。




作风洋派却深爱琵琶胡琴




黄晨达,生于北京,两岁迁居香港,五岁随父亲黄安源——著名二胡演奏家习琴,七岁开始在港澳台地区独奏,九岁赢得香港校际音乐节比赛二胡公开组冠军,成为此项目历来最年轻的得奖者。
  先后师从聂靖宇、张韶、安如励等胡琴名家,黄晨达在1993年考进北京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后不久加入新加坡华乐团,现为高胡副首席。
  俞嘉同样生在北京一个音乐家庭,父亲是现任中央民族乐团团长俞松林,自小学习钢琴和琵琶,也会跳芭蕾舞和绘画。
  她从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毕业后升上大学,1997年毕业,受教于李光华、刘德海、林石诚等琵琶大师,同年以优异成绩考入新加坡华乐团当琵琶首席。




华乐演奏家不是从前的街头艺人




两人都是年轻一代优秀的华乐演奏家,无论技术水平或音乐素质都公认的好,尽管在别人眼里,他们的作风和想法显得很“洋派”,但他们对华族音乐却有根深蒂固的情感。
  俞嘉说:“大家对华乐演奏家的观念可能受以前街头卖艺人的影响,认为它地位不高,形象不好,出路也不广,总之比起西乐演奏家就是低人一等。这其实是很愚昧的想法,最民族的才是最世界的。我从小也学钢琴,但最后还是觉得钢琴不比琵琶好。”
黄晨达和俞嘉租住一栋三层楼半独立洋房,驾一辆钢蓝色福特轿车。黄晨达的梦想,是在有生之年驾遍所有名车。
  黄晨达说:“会弹钢琴的人很多很多,只有顶尖的几个才能成为演奏家,但会拉二胡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少,真正拉得好的几个就成宝了。”
  俞嘉和黄晨达从小习琴,早早练就一身硬功夫,底子特别好,加上天分高,一般不需怎么练琴就能上台表演,而且观众越多,掌声越热烈,他们就发挥得越好,天生属于舞台型。




音乐观念大胆开放




两人还有一点很特别,他们对音乐的观念很开放,喜欢尝试新东西,是跟流行音乐、现代音乐和新世纪音乐 (New Age)合作很多的华乐演奏家。
  黄晨达说:“我从1999年开始就跟许多跨界音乐家合作,包括键盘手、吉他手、鼓手,这中间没有矛盾,反而带给我很多新的刺激,而我恰恰是喜欢追求刺激的人。我一直认为,传统没有什么不好,但传统如果不吸收新的养分,就谈不上继承和发扬。”
  华乐面对的问题是作品有限,好作品更少,要演奏一些从西乐移植过来的东西,黄晨达觉得再好也敌不过别人的原汁原味。
  “我们要想办法在传统和现代之间走出一条路,如此才能建立属于自己的风格。我不认为站着拉二胡就叫时髦,这其实违反了二胡的演奏规律。如何在保留华乐本质的同时,赋予它更多时代气息,让更多人理解它、喜欢它,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因此我很喜欢跟不同的音乐家合作,在磨擦的过程中,说不定就能发现华乐内在的生命力。”
  两人与本地音乐人陈国华有无数次合作,最近一次是去年艺术节为电影《小玩意》现场奏乐。陈国华说:“他们两位是很优秀的演奏家,才华横溢,技术条件又好,能够接受各种各样的新观念,包容性强,张力十足,俊男美女的形象在舞台特有魅力,跟他们合作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赚钱努力花钱痛快




音乐观念的开放和艺术家的生活观、价值观可能也有关系。黄晨达和俞嘉绝对是典型的新新人类,生活方式跟很多人印象中的音乐家完全两样。他们既崇拜精神主义,又追求物质主义,对储蓄没什么观念,每月从乐团领的薪水和教琴的额外收入,全用在生活开销和满足个人欲望上,赚钱努力,花钱也很痛快。
  他们不怕告诉你:“我们赚多少就花多少,身上不太有多余的钱,将来的事想不了那么远。我们有一技之长,总之不会饿死就对了。”
黄晨达也是IT迷,家里有五台液晶显示屏电脑、四台笔记型电脑,有的用来上网,有的用做数码录音和录像剪辑。
  两人吃得简单,穿得好看但不太讲究名牌,但他们都有很“花钱”的嗜好。
  黄晨达爱车,对各种汽车的型号、马力、性能了如指掌,他的梦想,是在有生之年驾遍所有的名车。他也是IT迷,喜欢一切先进的科技产品,家里有五台液晶显示屏电脑、四台笔记型电脑,用途各有不同,有的用来上网,有的用作数码录音和录像剪辑。
  俞嘉没好气地说:“他走到哪电脑就要用到哪,所以家里的房间,除琴房以外,都装有电脑。”
  此外,黄晨达也爱玩摄影器材,个人拥有许多先进的数码相机和高性能摄影镜头,一有新货上架,他就磨拳擦掌、蠢蠢欲动。
  俞嘉不玩科技产品,但她钟爱名牌手袋,LV、Prada、Gucci、Burberry,应有尽有。黄晨达哈哈笑说:“她这玩意儿也不便宜,我们算是扯平了。”




活着就要开心潇洒




两人对金钱有着同样的观念。
  俞嘉说:“就是因为赚钱辛苦所以才要对自己好一点。年轻的时候不舍得穿不舍得用,等年纪大了再怎么打扮也不美了,那时再来花钱有什么意思?”
  黄晨达说:“钱要花才叫钱。30岁开保时捷跑车叫帅,60岁还在路上炫耀谁还看你?我不希望到老才来后悔自己这个没玩过,那个没试过。”
  两人都认为,活着就要活得开心、活得潇洒,花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他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俞嘉说:“刚来新加坡的时候还没有经济基础,只能住三房式组屋,照样过得很开心。现在有能力了,换大一点的房子,看到喜欢的、想买的就买,这无可厚非。我的意思是,赚得来,我们就花,赚不来过简单的生活我们也可以。”
  在很多人眼中,黄晨达和俞嘉的生活接近玩世不恭。他们笑着说:“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不是,但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不活在别人的想法里。”


胡文雁 (2004-03-11)
《联合早报》

中国笛子一代宗师——陆春龄


中国一代笛子宗师陆春龄,生于1921年9月,上海市人。现任上海音乐学院教授、上海江南丝竹学会会长,享有“魔笛”之美誉。

陆春龄出身清贫,七岁操笛学艺,其后加入上海紫韵国乐社。1940年组织中国国乐团,至今仍领导该团及执教。五十年代,与友人受上海市文化局托办组成上海民族乐团。

陆春龄从事民族音乐已有近七十年之久,在这半个多世纪的笛艺春秋中,其气口之精微、指法之奥妙、音色之纯净、风格之浓郁,韵味隽永,甜润醇厚;压北方梆笛,奔放粗犷,开阔亢亮。尤其在江南丝竹的基础上,广蓄并纳,形成自己独树一帜的体系和流派,被推崇为当今南派之杰出代表。

陆春龄演奏的《鹧鸪飞》、《小放牛》、《欢乐歌》、《梅花三弄》、《行街》、《喜报》等都无不由尽其妙,挥洒自如,如行云流水,松涛鹤唳,似貌传神,令人叹为观止。

自1954年起,陆春龄多次出访东南亚、欧洲、亚洲、美洲以及香港、台湾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进行演出及教学、赢得广泛称许。被誉为“神笛”、“魔笛”和“笛王”。1981年他应香港宏光光团邀请,在香港举行独奏音乐会,大获好评,报界赞颂他的演奏“艺冠群伦”、“神韵兼备”。

1985年在北京举办了独奏音乐会,同年应香港音乐事务统筹处邀请举办青少年大师班。1986年陆春龄在上海举办了从艺五十周年音乐会,同年10月更代表上海音乐界在英女王伊利沙伯二世访沪时作御前演奏;不少国家的总统、总理均曾欣赏他美妙和的笛艺。1987年及1988年陆春龄分别於新中坡及英国伦敦等五大城市演出;1994年首次将江南丝介绍到台湾。近十年来陆春龄在国内外共举办了二十多场独奏音乐会,约三十场笛子艺术的专题讲座,亦多次应邀为电台及电视台演奏。自1955年起,陆春龄创作和改编了大量笛子独奏曲,其中不少已成为中国笛乐的经典曲目。他热忱教学,培育了国内外众多著名青年笛子演奏家。他曾获上海首届文学艺术奖(1985-1987),1989年更以《鹧鸪飞》一曲获得全中国首届金唱片奖。